“哼,庚明哲不认识沈飞鸖,难道你也不认识吗?”耿义信恼怒道。
“沈飞鸖一直都是深入简出,对他根本没什么印象。”耿辰喜辩解道。
“你还有脸说,成天就知道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回去后给我闭门思过去。”耿义信恨铁不成钢。
“爹。。。我。。。”耿辰喜听到自己被限制出门,顿时急了。
“把少爷带上车,回府。”耿义信不理睬自己儿子,直接打道回府。
云城城东矮山旁,一座竹楼临水而居。
“大叔想不到你住的地方挺精致嘛,不过比我们的燕山茅庐还是差了点!”竹楼内燕云城悠悠道,“那群人真是跋扈,不过敢挑战通灵高手,我还是很佩服他们的。”
燕云城虽然说得随意,但此刻沈飞鸖心中无比惊异,没想到燕云城如此年纪竟能看出自己的修为,自己虽然不在乎名利,但好歹自己也算是燕国年轻十大高手。
“云城,你能看出我的修为?”沈飞鸖试探的问道。
“呃,当然不能,是老头告诉我的。”燕云城连忙掩盖,不想暴露自己的能力,显得太过妖孽,夫子经常教导他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滩,流必湍之,因此他也不得不瞒着沈飞鸖了。
沈飞鸖听见燕云城这样说,才打消了心中的惊异,对于夫子能够告诉燕云城自己修为一事,沈飞鸖对于夫子的修为是深信不疑的。
“早点休息,我们明天一早就将前往燕京。”
“大叔燕京好玩吗?”
“很好玩。”
“可我怕我会想师父。”
“想了,再回来!”
“嗯!”
当沈飞鸖与燕云城在竹楼交流时,云城城主府此时气氛异常凝重。议事厅大门紧闭,耿义忠高坐在上,左右两边分别坐着耿义信与另一个阴鸷的中男人。耿辰喜跪倒在堂下,脸上淤青明显,噤若寒蝉。
“义仁,庚少爷回来后情况怎样?”耿义忠向身旁阴鸷中年人问道。
“沈飞鸖没下重手,只是轻伤,现在在房中修养。”耿义仁声音沙哑。
“没事就好,不过还需派人前往燕京走动走动才行,”耿义忠顿了顿,继续说道,“三弟,以前京中的联络都是你在经营,这次还是由你去。”
“眼下稷下学宫开科在即,我希望你带着辰元、辰琬,还有辰喜,借这次庚少爷一事,与灵天大人见上一面,备上一份厚礼,求大人到时照略一二。”
“大哥,你放心吧,我即可就去办。”
“嗯,辰喜,你起来吧!”耿义忠看着跪在下面的耿辰喜,“快回去养伤,择日就要和你三叔进京了,好好准备去吧。”
“是,大伯。”耿辰喜大喜,顾不得身上伤痛就飞步而去。
“好了,就剩我们三个了,你们说说对于沈飞鸖这边怎么处理才好?”等耿辰喜离去后,耿义忠询问道。
“十二年前,沈飞鸖祭祀,天降血雪,实乃不详,本以为借此可以扳倒他,没想到此事被钦天监压下,最后不了了之,错过了大好机会。”耿忠信愤愤不平道。
“二弟,此时休要再提起,当年密奏已是铤而走险,既然未成功,咱们一定要三缄其口,烂在肚子里才行,小心杀身之祸。”耿义忠连忙告诫耿义信。
“大哥,你放心,我虽然暴躁,但分寸还是懂的。”
“三弟,你怎么看?”
“如今之际,只能演一出负荆请罪了,以沈飞鸖的为人,应该不会刻意刁难。”
“好,就照义仁说的办,今天天色已晚,明天大早,你我三人登门致歉。”
翌日。
云城城东矮山竹楼前,耿义忠兄弟一行三人按辔徐行,只听得鸟雀呼晴,侵晓窥檐语。
三人先后跳下马来,将缰绳随手系在旁边小树上,整了整衣冠,迈步朝竹楼行去。
还未等三人接近竹楼,一个挂在门环上的布袋就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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