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贞的行为很快被殷时砚知道了,元贞把信寄出去的当天殷时砚就知道了。
他养大的儿子,真是随了他的性子,无所不用其极,不过他会让别人有机会来破坏他的婚礼吗?
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殷时砚自然早就提防了这一步,元贞和他斗,嫩太多了。
而叶醒药回到醒香之后,简直是把自己当块石头狠狠地撞进了殷时砚的怀里,那力道,撞得殷时砚骨头都响了一下,但殷时砚却面不改色,“怎么了?”
叶醒药义愤填膺,“九叔,居然有人说我以色侍人!我有那么色吗?!”
殷时砚点了点头,“小色\'鬼。”
叶醒药在殷时砚的胸口摸了一把,“其实也还好啦……”
殷时砚失笑,叶醒药歪着脑袋,“九叔,我就不明白,你身上那么多缺点,为什么除了我,还有人对你钟情呢?”
“本王有很多缺点?举个例。”
叶醒药摇头,“不举。”
不举……
殷时砚狞笑,“本王今儿让你知道什么是不举!”
叶醒药跑,殷时砚把她揪回来,“外面风大了,别出去乱跑。”
“九叔是不是怕我被风吹进哪家大人的院子,便不将我还给你了?”
“你这样的谁敢窝藏?顶风也会给本王送回来。”
“……”,叶醒药,“九叔,这亲我不成了!”
“由不得你。”
叶醒药在殷时砚身下要死要活了一番,殷时砚终于放过了她。
叶醒药休养生息后,说:“九叔,玉黎春也快而立之年了,还未成家,他倒是半点着急,不过总归是我的属下,我们请他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他看了之后说不定就想成家了。”
殷时砚声音慵懒,“你参加他人葬礼,会不会也想去死?”
“……”,叶醒药,“我想悔婚。”
燕国二年十月,景定城首政大人即墨录被调回荥都,封为异姓墨王,位高镇国公府。
殷孝衍趁着殷时砚忙于婚事,派了心腹接手景定城。
本来即墨录这些年一直不愿意回荥都,但这次,朝廷的圣旨一到,他就回来了。
自然,谁都看得出来,殷孝衍这是眼馋景定城这块风水宝地,有百花制香,有闻名天下的罗锦,还有名贵的钻石,财富了的,但景定城给朝廷的税,却只有那么一点,殷孝衍哪里会满足,早就千方百计的想把景定城纳入囊中。
即墨录一回来,已经衰落的镇国公府上下全到了他的王府,各种苦情戏苦肉计,生怕他抛下了镇国公府,即墨录烦不胜烦。
他那位后母,还异想天开地把她的娘家侄儿娘家侄女介绍给他和即墨絮,整天把那些姑娘带到王府来,即墨录烦了,直接驳了那后母的面子,不让人进王府了。
即墨录将在荥都的一切打点好,去了九王府。
下人为即墨录通报之后,得到了准许,引即墨录进府,穿庭过廊,侧过垂花门,到了一处小花圃,即墨录的脚步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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