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饿死还惨!
似乎……跑题了。
咳咳,回到救人的主题。
任何蛊虫,母与子,藕断丝连,母蛊为大。以母蛊安抚子蛊,子蛊也就能平静。子蛊重新沉眠,对人体影响也就止住。
燕巫心体内有母蛊,穆閻体内的可能是子蛊。持一物作为中介,接起两者。极大可能抚平失控的子蛊。
至于中介之物。着实头疼脑疼。
燕巫心翻找起各个小包,终于翻出一个黑漆漆的囊包。“就它了。”她献宝一样呈现到尧椹面前,“你看,关键之物,重中之重!”
尧椹不懂这些行内的,他噙着笑,满眼温和。
她手心捧着一只鹅黄色的小虫子,看起来像一颗绿豆,头大尾小,肚子浑圆。
“它叫什么名字?”尧椹打量这小小的一坨,细看之下,它的口中长有蜜蜂一样的刺。小小一只,入目并不起眼。
目前见到的蛊虫,小而细,颜色各异。蛊虫都这样小么?
燕巫心一脸骄傲,“它呀,你看它像不像黄豆?它就是叫黄豆!”
尧椹的笑收敛,不自觉的抽搐。
燕巫心见了,狡黠的笑了,“它叫花黄,刚刚开个玩笑。”
她接着说,“你是不是奇怪,蛊虫那么小,没有养蛊人护着干扰,如何在野外长存?”不等他回答,快速的自己补上答案,“蛊虫不单单寄生在人身上,什么花呀树呀,虫子呀,都可以寄身的。苗疆有五毒,这些毒物十分适合蕴养蛊虫。”
她嘴上说着,手上动作不慢,井井有序的调制药散。配置完成,药散堆成一个锥型小山,颜色从斑驳变成了褐色。她将花黄置于药散堆中。花黄不知道多久不曾进食,蚕食鲸吞着药散。浑圆的肚子肉眼可见的膨胀鼓起。它的身量太小,只消灭了一半就不动了,静静趴在粉山里。
到这一步,治疗步入正式的了。她回头看看尧椹,见他如她所愿般露出笑容,无端升起信心。
基本所有的蛊虫都渴望鲜血。
燕巫心丢开银针,将沁出血珠子的手指凑到花黄的口边。花黄顿时往爬了几步,小小的刺探入她手上的伤口处,贪婪的吸吮着。酸麻感隐隐约约发散。她忍不住嘀咕,这小家伙比她饲养的生葫芦还贪心。
总算之前吞食的药散占据了它肚中的许多地方,血液更多是解馋。酸疼不过一会。花黄腆着更圆润的肚子,仰卧着平摊。
是时候了。
她再次转向尧椹。尧椹很机敏,立刻明了这是需要帮助了,“我怎么做?”
“给他来一下,不用太重,流点血即可。我放它进去。”燕巫心拾起花黄。
尧椹眉眼淡漠,银针一起,穆閻体表立时流出小小的一点殷红。燕巫心眼疾手快的放了蛊虫在其上。
所有步骤到此结束。后续看穆閻的意志。晚些时候,她会修书寄回苗疆,请出师长。以师门长辈的蛊术,穆閻彻底痊愈必不成问题。
燕巫心看着穆閻的胸膛,眼中显出担心。只是,这短暂的噬心之疼,穆閻能撑得过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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