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地下室,男人一身狼狈地被摁在地上,脸上沾了灰屑还有血印。
冷非白玩着手中的收缩水果刀,“秦月让你跟了苏小姐这么久,他有没有告诉你,我也在跟着苏小姐。”
被捆着的男人呸了一声,一口唾沫还没有吐出来,冷非白随手捡了地上的破布塞进了男人的嘴里。
手中的水果刀从男人的腿侧划过,裤子被划破了,皮肤上也起了血珠,直接滚落下来。
冷非白看到刀锋上沾了血,啧了一声,手指轻轻地捻了一下血迹,“这刀果然锋利。”
他拿着刀在他的脖颈前比划了一下,“应该可以见血封喉。”
被捆着的男人日毫不畏惧,冷笑,“想让我污蔑秦月,休想!”
“嘎吱——”
阴暗的地下室门被推开,少年一身沉黑,又冷又阴森,被绑着的男人身体突然僵住。
一阵阵凉意袭来,在冷非白面前镇定得如同没有疼痛知觉的铁人看到一身黑衣的少年时,脸都白了。
冷非白收了刀,走上去,“咬得挺紧,还挺护主。”
“护主吗?”季时州的唇角动了动,“那便好好护着。”
“啊!”
阴暗的地下室,男人的叫声凄厉,开始还有力气叫,最后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男人那张脸白得跟鬼一样,看着季时州就像看怪物。
季时州拿过刀,将他身上的绳索砍断,缓缓直起身,“回去告诉秦月,他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别说秦家长女的财产,秦家的财产,他一分钱都拿不到。”
男人的呼吸喘得厉害,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季时州说一句话,他的身子便狠狠地颤一下。
“就这么放他走了?”
冷非白反应过来,男人已经跑了,季时州刚才的样子实在可怕了,仿佛一个红了眼的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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