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犯法。”他淡淡地道。
冷非白:“……”这个遵守法律的好少年是刚才那个变态吗?
那手段,若不是亲眼所见,冷非白到现在还相信他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少年。
季时州擦着手上沾到的血,动作神情都有几分变态。
冷非白正了衣冠,“心情不太好?”
季时州擦干净手,往外走。
冷非白觉得他的状态不对,立刻跟上去,没跟几步,前面的人顿住,冷非白提起来的脚生生地又落了回去。
他对其他人道:“远远跟着,别出什么岔子,少爷的情绪不对。”
暗中保护季时州的人点头,远远地跟了上去。
跟着季时州的人看到,他进了酒吧。
——
晚上十点,有人用钥匙开门,插得哐当直响,门就是扭不开。
在沙发上写文稿的苏简都耐不住了,直接去开门,门一开,扑面而来的酒精味,一具身体倾倒过来,压在苏简的肩膀上。
苏简忍啊忍,腿颤了颤,差点被压变形,“喝多了?”
压在她肩膀上的人没有动静,苏简推他,推不动,干嘛,喝醉了可以为所欲为吗?
别忘了,你醉了我也可以为所欲为!
难得见他醉酒,苏简忍下了,扛着他往房间拖拽。
看不出来,这身体还挺沉。
将人拖到房间,她开灯,手被拽住,将她的手锁在了身子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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