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香听别的倌儿说那眉娘是张家娘子的掌上明珠,尚未及笄。今日难得来一次楼里,竟然不吃不喝,也不让小倌儿服侍,果真洁身自好,和她娘大大不同呢!
他于是趁着张眉如厕出来,乘其不备将其打昏,抱到了二楼的偏房。他准备睡了张眉,以此来报复张家娘子的始乱终弃。让他一人伺候她们母女二人,恶心一下她们,让她们也不好过。
至于纠缠孟萦的那两个青年郎君则是赵财主家的,赵财主喜欢玩弄***小倌儿,纵使他家财甚丰,可名声太差,弄得他和离带出来的两个小郎长大成人之后,难以找到合适的妻主,今日在路上无意碰到孟萦,看她似乎是中了春药,于是出手纠缠,以图嫁给孟萦罢了!
王季陵一听,异常气愤,他知道今日是李君成的生日,他没想到能生出这么多事端。他和李君成相识八九年,对他的人品和为人自是非常认可,两人都想着等孟萦长大嫁给她。
现在李君成已经和王家女有了婚约,王家女是否被染上脏病尚未可知,只是不能让自己的好友再和王家女郎有牵扯了。王家女郎心术不正,并非良人。
等到孟萦醒来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孟萦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拔步床上,一应用具皆豪华精妙,却不是自己的房间,再往外看,发现王季陵正坐在床边,闭目养神。
孟萦见自己毫无形象地躺在床上,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这是谁的卧房。她动了动身体想要坐起来,却发现竟然还是很乏力。
她刚一动,王季陵就睁开了眼睛。看见她醒来,马上上前扶起孟萦,让她靠在自己怀里。问道:“萦儿妹妹,可还有不适?”
“季陵哥哥,我尚有些乏力,张眉没事吧?这是哪里?”
“张眉我已经交给她七哥了,应该不会有事。你现在在郡衙,五郎将你带回了郡衙,并找郎中给你看过了。喝了药,问题不大,一会儿再吃遍药就没事了。”
“到底放生了什么事?王家女郎为何要这般卑劣?她既然喜欢君成哥哥,自去求娶便是。婚姻嫁娶本就是为了结两姓之好,讲求你情我愿,她怎么可以在君成哥哥断然拒绝之后,用下作的手段去谋求?”
“这王家女郎的确人品卑劣,你知道吗?她今日意图毁掉你,她请的那个青年倌儿身染脏病,如果不是你及时逃离出来,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她怎么可以这样?我和她往日无怨,近日无仇。难道就因为君成哥哥,她就要这般对付我?还好爹爹教我武艺,我看她准备逃出门去,就跳起来将她敲晕了,让她自己去消受她请的那倌儿了。只是不知她会不会染上脏病。还是希望她不要染上吧,要不然害得人就多了。”
“到这时你还对她发善心?我会告诉君成此事,让他远着些王家女郎。只是他的事比较麻烦,李山长最是保守,她肯定会押着李君成嫁给那王家女郎。”
“王素媛说她喝了促孕的汤药,肯定会怀上君成哥哥的孩子,到时如果君成哥哥不嫁给她,她就把他送到大牢里。她怎么可以这么疯狂?怎么可以?”孟萦的双眼溢满泪水。
王季陵看着孟萦泪眼婆娑,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慰。
“季陵哥哥,我心里很难受,哪里都不舒服。”
王季陵像抱孩子一样将孟萦圈在怀里劝慰道:“萦儿,如果你实在难受,你就哭出来吧,哭出来可能会好受点!”
孟萦想着王家女郎说的事,又想着被她算计,一想到李君成她就难过的不得了。毕竟八年的陪伴成长,岂是说放下就放下的?她想着王素媛说的话,再看她做得事,真是让人不齿。
李君成那么温润儒雅、谦和有礼的人竟然要嫁给这么个卑劣不堪、人品低下的女子。可以想象得到他们成亲后的生活,一想到李君成可能过得不好,孟萦真就呜呜咽咽地哭起来,哭的柔肠寸断,摧人心肝。
王季陵抱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
可孟萦越想越悲伤,对于这个陌生的世界,她其实有着深深的恐惧。小时不觉得,可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就要面临着成亲娶夫,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三个夫郎之间的复杂关系,也没有人教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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