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府初见院。
孟家兄弟三人见孟萦还在榻上昏睡,四郎让人请简然过来把脉。
简然与卫家兄弟四人都打过交道,特别与他们三人在西北呆了差不多一年时间,彼此还算信任。
“简然,萦儿这是怎么了?”四郎有些不解地问道。
“萦儿她心里不高兴,不愿醒来。”简然有些无奈地回道。
四郎:“那她身体没问题吧?”
“没有问题。让她多休息吧!”
四郎对简然打了个手势,然后接着问道:“这几天是我们新婚,那她的身体可能承受……”
简然知道四郎没说出的话是什么。他从孟萦成亲之初,就一直住在孟府,府里发生的事,他都知道的七七八八。他知道萦儿的心态出了问题,这次若不让卫家兄弟给掰正过来,以后纵使他和欧阳冉再嫁进来,恐怕日子也不会比十一郎好过。
故此,简然配合地据实回道:“萦儿身体一向强健,没任何问题。不过要先喂她些浓汤,以免伤了她的脾胃。”
简然随后取出一盅浓汤,慢慢地喂给孟萦。
送走简然,四郎亲自给她沐浴,通发。然后将孟萦抱到他三哥住的跨院。
四郎将孟萦收拾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这才将她平放到床上。
四郎在孟萦耳边兴奋地说道:“萦儿,快醒醒,我给你找了几个春风楼的小倌服侍你。他们可是我春风楼的头牌,接待男女客人无数,练就了一身好技艺。你要不醒来,我可让他们一起服侍你啦!”
孟萦虽然昏睡不醒,但还是有一丝意识的,只不过她醒来的欲望不强烈,所以才会一直昏迷。如今听到四郎这么说,她心里极度反感,打心底不想让这些人触碰她。想要拒绝,却提不起一丝气力。
四郎见孟萦毫无动静,便又在她耳边说道:“他们来了,为夫我这就帮你宽衣。一会儿,让他们先帮你按摩松骨,你就擎等着享受吧!对了,我应该先给你喝点春风楼定制的逍遥散,效果奇佳,包你万般享受,乐此不疲。”
他的话刚说完,就见孟萦的左手食指动了动。
紧接着四郎决定放个大招,估计孟萦就能醒来了。他用嘴给孟萦渡了口东西,液体甫一入口,酸甜清凉,口感不错。不是逍遥散的味道,可她也没尝出来是什么。
孟萦潜意识里并不想吞下,奈何四郎捏着她颌骨,让她动弹不得,若是不吞下,就会憋气呛死。她有心反抗,却没有丝毫力气。
随后,四郎将孟萦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下去,只剩下里衣。然后在她耳边说道:“萦儿,这会儿感觉不热了吧?衣服也给你脱了。一会儿药效上来,你尽情玩。谁让你嫌弃我和三哥,这样明早,你就不会再嫌弃我们了,因为你也没做到洁身自好。”
孟萦觉得自己被四郎的脑回路,给气得从棺材里跳起来。
果然不大会儿,孟萦便开始觉得浑身燥热,有双手不安分地在她心口点了一下,那一瞬间的刺痛让她拼尽力气,倏地睁开了眼睛。
孟萦睁开眼,入眼看到的就是四郎促狭的笑。她想要掐死他,却浑身无力。
“滚,不想见到你!”孟萦嗓音沙哑地说道。
四郎见孟萦醒来,一脸欣喜,虽然她不待见他,让他滚,但他仍然高兴地说道:“来,你和三哥喝完交杯酒我就滚,保证不耽误你们……”
说罢,卫家三郎端着酒杯就过来了。他将孟萦轻轻地扶起来,一手扶着她的右手,将合卺酒送到孟萦唇边。他自己则端着酒杯,手臂相交,一饮而尽。
四郎见孟萦并不未喝酒,便笑嘻嘻地说道:“看来萦儿想要我以口哺酒吗?你若不喝,我马上来喂你!”
孟萦想到四郎做事向来无所顾忌,她闻了闻酒液,并无异味,唇边的酒液也非暖情酒。便不想与四郎多做纠缠,就缓缓地喝下了酒液。
四郎看她喝了合卺酒,倒也没多呆,临走前说道:“萦儿早点歇息,你正好不想见我,我也不讨你嫌,走了。”
孟萦尴尬地看着卫三郎,不知该说些什么,而卫三郎又是个沉默寡言的人。
“嗯,你能扶我起来去净房吗?”孟萦轻声说道。
卫三郎手比脑子快,他双手掐着孟萦的腋下,将她从床上架起来。孟萦双脚落地,觉得力气回来了不少。她试着走了几步,觉得双腿又是自己的了。
一进到净房,孟萦靠在门后,深吸了一口气。她看净房的后窗颇大,她应该能爬出去。
不过出去之前,总要先如厕,净手。待孟萦收拾妥当,她才发现自己穿着里衣。管不了那么多,她先出了初见院再说。
孟萦刚打开净房的后窗,准备从这里爬出去,就看见一张笑脸,笑嘻嘻地说道:“萦儿这是给净房通风吗?”
孟萦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四郎,你个阴魂不散的!
孟萦啪地关了窗户,只听四郎在窗外说道:“萦儿,今夜你是不能出院子的。时间不早,你该回房歇息了。”
歇,歇你个大头鬼!
孟萦在净房呆了片刻,觉得脑子有些混乱,且有些困顿。
“娘子,你没事吧?”大抵是等得太久,一向不爱说话的卫三郎问道。
他的话音刚落,就打开净房的门。因着这净房在房内,门扣并不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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