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尉连如此一问,陆开心中自是掀起惊涛骇浪,这事怎能承认,陆开罕见怒形于色“署令!你敢对我胡乱栽赃!”
程尉连态度比陆开更横道“东西一定在你身上!搜出来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程尉连猛捏陆开伤口,另外一只手在陆开身上一通乱摸,护心丸还不比一个枣大,胡通乱摸岂能摸着,程尉连以为陆开意在偷得机要书信,哪里想到陆开费这么大工夫,是为偷颗护心丸。
程尉连摸得一通,什么也没摸出不禁大皱眉头“你一定是藏起来了”
陆开见他搜不到东西,装作受辱模样怒声道“署令!你休想草草了事,怀疑我藏什么,你可以让人来掘地三尺!”
程尉连见陆开一点也不怕,自己反而有些心虚心想“难道是我多心?”
这时杨公天从院外而入,见得二人又在针锋相对,看得陆开一眼杨公天并没有上前阻止,陆开在杨公天眼中能看见一种敌视。
杨公天并不阻止站在二人一丈外“署令。。”
程尉连见杨公天来了,没有任何悔意盯一眼陆开将人松开,程尉连手一松陆开痛感大减,程尉连转身就走,陆开凛然一喝“就这样走了?”
程尉连止步回身蛮横道“你想怎么样!”
陆开双目迸射怒火直视程尉连,伤臂血渗透衣袖显得血淋淋“严刑拷问,还试图诬陷,以为一走了之!就算过去?”
程尉连顿时词穷,一时之间找不到说辞,程尉连脑筋转得不快,有杨公天在,杨公天自然会帮程尉连说话。
杨公天寻找借口一点也不费劲“严刑拷问?这里可有刑具?节使这话说重,我看到的是节使举止过大,导致伤口蹦开,署令是想帮你按住伤口,只是不善医术,见伤口血流不止为你招来师医”
陆开一张嘴说不过二人,况且现在就他们三人在此,杨公天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陆开心中一阵气闷,居然找不到话反驳。
杨公天合情合理为他开脱,程尉连心中大是感激,心神一松顺话笑道“对,就是这样,我是想帮他止血来着”
杨公天向程尉连道“署令,让人找师医来为节使止血”
程尉连知道杨公天是赶紧让他开溜,不在停留赶紧离去。
杨公天一双阴沉沉眼睛盯着陆开,陆开见人不走肯定是有话要说,按住伤口问“司尉登门定是有事?”
杨公天目光直勾勾盯着陆开问“四个刺客,不是节使所杀,我说的可对?”
陆开当下一凛反问“这话怎么说?”
杨公天说出看法“四名刺客背后中剑,除非节使有分身之术化为二人,否则如何做到一人在前交手,一人在后偷袭”
陆开道“刺客既死,怎么死的很重要?”
杨公天道“当然重要,如节使暗中藏有伏手,不妨明说”
杨公天能发现刺客死于偷袭不足为怪,这点只要查探伤口既知,陆开没有供出戚英意思“如暗中有人保护,那么入城时怎么会让人偷袭受伤?”
这话倒也在理,可那些人的确是死于背后突袭,杨公天道“节使是不肯说实话?”
陆开不松口道“我说的就是实话”
陆开不说实情,杨公天也没有任何办法,事不关己道“按好伤口,别在师医来前血已流尽”话落转身离去。
陆开烦心事已是够多,现在还要帮戚英隐瞒让杨公天生疑,他不能不帮戚英隐瞒,如把戚英供出也等同于把自己供出。
戚英这一意外事件,陆开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处理。
师医匆匆入署,署内之人都是知道节使伤口崩裂,罪魁祸首是谁,这就没人知晓。
程尉连早些时候匆匆回府,又匆匆出来程清婉一面也没见上,听程尉连回府开始大是高兴,又听说来得又走,来去匆匆程清婉不放心,担心他又惹什么事。
师医前脚入馆,程清婉后脚跟进,见师医过来随口向守卫问“谁病了?”
守卫答复道“没人病,是节使伤口开了”
程清婉关心问一句“好好的,伤口怎么会开?”
守卫道“这个不知,帮大小姐问问去”
程清婉虽是关心,只是一个节使伤口开不开和她没有大关系“不必,让节使多加静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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