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鸢猝不及防,瞬间两脚离地,腰肢被箍,竟被沈岐山拦腰抱起,慌乱中紧搂住他的脖颈,说话都结巴了:“你这是做甚?不是说好放我走麽?”
“放你走?”沈岐山噙起嘴唇冷笑:“除非老子死了。”又咬牙叱:“毒妇,先还说好好和我过,怎转眼就无情无义。”
萧鸢被丢在褥被上,摔得眼冒金星,也生了火气,抬眼瞪他:“明晓得我经不起试,你还耍奸!”
“不试怎知最毒妇人心。”沈岐山从袖里掏出一颗鸟蛋大的丸子,握住往嘴里送。
“你在吃甚麽?”萧鸢满脸戒备。
“吃甚麽!”沈岐山故意给她看:“丁玠给的大力回春丹,听闻有奇效,今就指它和你洞房,不战个三百回合,决不罢休!”
萧鸢嘤呜一声扑过去抢,眼睁睁见他丢进嘴里,辄身去桌前吃茶水,欲哭无泪,有种要倒大霉的感觉。
沈岐山佯装吃茶,暗把药丸吐在内里,再回头,毒妇一脸生不如死,实在是大快人心。
开始解革带扯松衣襟,露出宽阔肩膀,再是精壮胸膛,萧鸢心呯呯跳到嗓子眼,慌张说:“现是白日呢!蓉姐儿随时会进来,你不能等到晚间麽?”
“等?”沈岐山眉梢轻挑,笑容竟带一抹邪气:“我药丸子都吃了,你让我等!”他看着她,沉声唤福安。
福安隔着帘栊回话:“爷,在哩!”
“你守住门,无我的吩咐,谁都不允进来。”他接着道:“蓉姐儿若来,让常嬷嬷带她去书房,把廊前笼里的鹦鹉放出来陪她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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