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安应声好哩!
沈岐山说话间,手也未停,已脱得仅余一条荼白里袴,甩掉鞋履跨上床榻,打量萧鸢缩在角落双手掩胸,像只炸毛的野猫儿:“你无耻,堂堂将军,竟用这般龌龊手段”
“我药性发作了。“沈岐山出言打断,伸手抓住她的腿拖到身前挂在腰两侧,俯身而下,咬住她的红唇,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
他觉得吃药这个法子,胜过他所有胜仗的谋策,任何暴戾都有了合理解释,理直气壮,想干嘛就干嘛,想怎样就怎样,自己怎麽舒服怎麽来。
你能拿个吃了大力回春丹的男人怎样呢,他已经没了脑子,只剩本能,完全不受控制。
恰好萧鸢也是这般想的,她听得“嘶啦”一声绸缎撕烂声,不由打个哆嗦,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沈岐山双眸含赤,目光燃起旺火,是怎地妖娆美貌,竟比记忆里来得更为猛烈,恰如一副四季图,但见得:
漠漠冬来,冷山卷千云堆雪,烟霞润色,春风妆园桃点红,柳枝轻摆,夏至草茂红莲绽,一江秋泉只待送行舟。
这正是:软柔艳冶最堪怜,别有风流挂眼波。
沈岐山嘲笑她:“你抖个甚麽劲,勿要装,身经百战的浪妇,可不是这副样子。”
萧鸢闭闭眼睛,再睁开,趁他神智清楚还能讽刺她的当儿,一把攥住他的胳臂,喘着气道:“你好生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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