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今天晚上的重点。
她冒着那么大的危险再次回到裕王府。
为的就是这玩意。
欧阳左的字迹她是见过的。
很有神,很漂亮。
反正跟张宴洋的字是不在一个档次的。
张宴洋是相当的有自知之明的。
知道自己是模仿不了朱高裕这种人物的字迹的。
哪怕就是仅仅能模仿个百分之五十她也不行。
这种活还是交个欧阳左这种厉害的选手去做吧。
欧阳左拿着写了字的那本公文仔细的研究着了一会道:“你还别说,裕王这字迹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模仿出来的,比如说你就肯定是不行的。”
张宴洋此刻完全不在意欧阳左嘲笑她的字丑:“那你你能临摹出来吗?”
欧阳左嗤笑一声:“看不起你干爹我?这么简单的事情我能不行吗?想你干爹我当年要不是需要继承家里的这套手艺,这世上就又该多了一个大文豪了。”
张宴洋对着都这个时候还不忘吹牛的人翻了个白眼:“行,行,您厉害,快把您的身手展现出来给我瞧瞧吧!”
这字写得好看,不一定也能把别人的字迹给模仿得很像。
所以最终还是要看欧阳左的发挥的。
欧阳左很想要在他的干女儿的面前表现一番。
展示一下自己作为长辈的厉害。
把笔墨纸砚给一一取出来对她道:“看好了,你干爹我要发挥了。”
欧阳左在白纸上面临摹着朱高裕的笔迹随意写了几个字。
张宴洋凑近了一瞧。
嘿!
还真的像!
至少她这种渣渣就分辨不出来的。
她立马给欧阳左竖起了大拇指。
牛人就是牛人呀!
……
临走之前。
张宴洋抱着烈春道好一会的别。
她真的很舍不得烈春。
但是现在的情况是不允许她把它给带走。
张宴洋怕他们走了之后。
烈春会活活的饿死在屋里。
她想了想干脆把烈春给牵到了欧阳左住所的大门外的柱子上面栓着。
然后又从抱了好些吃食到它的面前。
确认它在明天被人发现之前不会被人给冷着饿着之后,张宴洋才放心准备离去。
“等等”
张宴洋疑惑的看着欧阳左。
要跟烈春分离了。
她现在还有点伤心呐,略带伤感的对欧阳左问道:“怎么了?”
“等我一下”
欧阳左把手上的马绳还有包裹都给一把塞到了张宴洋的手上。
然后快速的冲进了正准备关上的大门内。
不一会欧阳左的手上也牵着他原来马。
欧阳左把他的原来的坐骑也学着张宴洋开始那样,给栓到了大门外屋檐下的柱子上。
然后又抱了一堆的吃食放到它的身边。
做完这一切欧阳左拍了拍手。
然后对张宴洋道:“哼,劳资的爱马也不能就放到屋里给饿死了。”
这匹马是欧阳左从南川来的时候就跟一直跟着他的。
每天陪伴他的时间最久的就是这匹马儿了。
不过他一向是粗枝大叶的人。
要不是刚才看见了他这干女儿做的事情。
他还真的有可能就这样让它的爱马就这样饿死在屋里了呐!
哎!
还是可惜不能把它给带着一起走了。
不过主人我都自身难保了。
好马儿你就自求多福吧。
希望你能够遇到一个懂你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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