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欧阳左接过自己的包裹与将要骑走的马。
张宴洋走之前还是忍不住的再次上前去抱了抱烈春的头。
烈春好像能够感觉到自己的主人要抛弃它了一般。
有点躁动不安。
欧阳左看不下去:“我说张宴洋,你到底要不要走呀?在告别下去,都到天亮了。”
其实主要是欧阳左怕自己会忍不住也上前去抱着陪伴了他那么久的马儿。
那就太那什么了。
太婆婆妈妈了。
欧阳左不想让自己在他这干女儿面前做那么婆婆妈妈的事情。
“来了”
“烈春,保重。”
云安的夜晚很静。
两人畅通无阻的到了城门口。
“站在,你们是何人?晚上不能进出城门的,不知道吗?”
守门的士兵老看见来人,忙上前拦下。
张宴洋与欧阳左都扮作冷酷样。
没有说话。
直接把身上的令牌递了过去。
守门的士兵,一看清了这令牌的摸样就忙跪下。
然后恭恭敬敬的把令牌还给了欧阳左与张宴洋。
“小的有眼不识,还望两位铁统领见谅。”
守门的士兵是认识这令牌的,这是裕王的铁卫队的统领们才能拥有的。
他一开始没有想到这两位是给裕王办事的人。
张宴洋淡淡的道:“没事,起来吧,我们奉王爷的命,今天晚上要出去办事,你快快的把城门给打开,让我们出去执行任务去。”
士兵站了起来,有点为难的道:“那个……那个,上面有规定,晚上要进出城门必须要携有印有王爷印章的亲笔公文才行。”
张宴洋听到这话装作不耐烦的样子。
从身上取了欧阳左按照朱高裕的字迹给临摹好的公文。
拿到了守门的士兵面前:“看好了没?我们铁卫队都是常年外出给王爷办事的人,还能少得了这些东西不成?”
士兵忙赔笑:“看好了、看好了,两位铁统领小的马上就去给您们开城门,两位请稍等。”
“恩,快快的去吧,王爷还等着的,我们把外面事情给办好了之后,需要尽快回去复命的。”
“是”
张宴洋看着慢慢的被几个小兵合力打开的城门。
心下也松了一大开口气。
过了一扇门她就自由了。
没人人知道。
当她被告知不能离开这里的时候的感受。
她一直都隐藏得很好。
连与她同行的欧阳左也不知道。
当今天早上守城门的那个将领说他们不能离开的时候。
她内心比其实欧阳左还要激动。
当时的情形让她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上辈子一般。
她拼命的想要躲掉赌鬼爸对她的剥削。
但是怎么都躲不掉。
好不容易死了。
重新活过了一盘。
她才刚刚体会到自由。
感受到自由。
她接受不了自己可能又会被困在一个地方动弹不得。
她心里明白这种感受其实纯粹是以前的经历遗留给她的。
跟对方是谁没有多大的关系。
如果今天换一个地点,换一个人。
她也还是会有同样的感受。
比如说要是大哥不让她离开南川。
大哥要让她一辈子待在他认为合适的地方。
哪怕是为了她好。
张宴洋也会受不了的。
她也会疯狂的想尽办法的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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