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安素素不肯告诉程子诺杜瑾年被转去了哪家医院,程子诺就去问秦夏至。
秦夏至作为安素素的女儿,她肯定知道杜瑾年的下落。
待秦夏至开了门,程子诺一把攥住了秦夏至的胳膊,脸上的惊慌瞬间消散,“夏至,幸好你在家,我还以为你妈妈把你和你爷爷限制起来。”
秦夏至把程子诺请到客厅,然后给程子诺倒了杯水递给程子诺,她目露难过,“子诺姐,不瞒你说,我妈要私自把哥哥转到别的医院,为了防止我爷爷和我阻止她,她前段时间的确把我们限制了起来。”
程子诺不由握紧了水杯,紧张地问秦夏至,“那你知道你妈妈把瑾年转到了什么医院么?”
秦夏至遗憾地摇摇头,“很抱歉子诺姐,我不知道。哥哥具体在哪家医院只有我妈一个人知道。我想她是疯了,居然要拆散你和哥哥,把哥哥占为己有。”
程子诺担心秦夏至被安素素做了很长时间的思想工作,和安素素站成一队,以至于对她说了谎。
她握紧秦夏至的手,言语真诚,“夏至,我和瑾年对你如何你不是不清楚,我和瑾年的感情如何你也不是不明白。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你既然知道你妈妈拆散我和瑾年不对,那你就不要学你妈妈。你告诉我,瑾年在哪里?”
秦夏至的眼圈渐渐泛红,她凝视程子诺,声音沙哑,“子诺姐,安素素虽然是我妈,但我不会盲目跟从她。你和哥哥对我有恩,我不可能忘恩负义。哥哥不见了,我也着急,我问过我妈多次,她就是不肯告诉我,所以,我真的不知道。”
程子诺见秦夏至的样子不像是在欺骗她,她伸手为秦夏至拭去脸上的泪痕,诚恳地拜托道,“夏至,你是我姐的亲生女儿,我姐最疼你,所以,你再帮我去问问她,让她说出瑾年的下落,好吗?”
看到程子诺那张苍白消瘦的脸,秦夏至于心不忍,她点头答应,“好。子诺姐,我一定会尽全力帮你从我妈那里问出哥哥在哪里。”
程子诺拥抱秦夏至,泪水无声滑落,“谢谢你了,夏至。”
周末的时候,秦夏至来到安素素的住处。
安素素一瞅秦夏至的眼神就猜到秦夏至是为什么而来。
她没有表现出异样,而是如往常一样先亲了一下秦夏至的脸颊,继而拉着秦夏至进屋,“夏至,妈妈今天带你去出去吃牛排,然后带你去买买买,好不好?”
秦夏至拿开安素素的手,她紧锁住安素素那双暗藏心机的杏眸,认真开口,“妈,这世界上不只有你关心哥哥,我也关心,他的亲朋好友也关心,子诺姐是他的妻子,子诺姐更关心。你告诉我,你到底怎样才能说出哥哥在哪家医院?”
安素素的嘴角微微动了动,似笑非笑,“夏至,妈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哥哥是要接受封闭治疗,任何人都不能打扰。你怎么就是不理解呢?”
果然不出她所料,秦夏至又来问她杜瑾年在哪里。
估计这次是程子诺指示她来的。
程子诺,你可真够狡猾的,居然从我女儿这里下手!
不过,你还真是打错了如意算盘!
安素素一边腹诽,一边将
手握成了拳头。
秦夏至确实不能理解安素素的行为,她反驳安素素,“可子诺姐是哥哥的合法妻子,她是哥哥最重要的人,她有权利知道哥哥在哪里啊。你趁哥哥受伤昏迷期间拆散哥哥和子诺姐,未免也太小人了。”
“夏至,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瑾年好,你居然骂我是小人。我可是你亲妈!你又不是没有看到,如果不是因为程子诺,瑾年会伤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么?程子诺就是杜瑾年的克星!”
安素素被秦夏至的话气到,心寒不已,滚烫的泪簌簌往下落。
“妈——”
“行了,你别再说了!在瑾年没康复前,我是绝不会告诉任何人他在哪里的!”安素素耐性尽失,她打断了秦夏至的话,不准安素素再说下去。
秦夏至不再说话,她转身拿起沙发上的黑色土星包,将里面的一张银行卡取出来塞到了安素素的手中。
安素素愣住了,诧异地问,“夏至,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夏至深呼吸一下,神情严肃,“妈,这是我目前所有积蓄的一半,都是我以前课余时间打工以及毕业后参加演出赚的钱,包括后续赚的钱我也都打到这个卡上。我一分钱都不要,全部给你和我爷爷。你告诉我,哥哥在哪里,好吗?”
她把自己积蓄的一半给安素素,无非是希望安素素能看到她这个做女儿的孝心,之后告知她,杜瑾年究竟在哪里。
实际上,安素素在她一出生就把她抛弃,安素素没有对她尽到母亲的责任。
尽管安素素现在悔悟,要补偿她,但她已经长大,有能力让自己经济独立,根本就不需要安素素的补偿。
她能原谅安素素,有程子诺当初安慰她的一部分,也有她念在安素素是她亲生母亲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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