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的讨论若是被赵隶知晓,恐怕会笑掉大牙,哪有什么鬼的安南将军,尽是杜撰罢了。要知道安南将军乃是三品武将,而现在的大楚,除了北边西边有那么两个,其他皆是杂号将军而已。至于说三品以上,不好意思,在京城的王功权耸耸肩表示,不知道什么叫武将。
“该死!”百延难怒骂一声,现在他肠子都悔青了,本以为大楚多年无战,行事又如此软弱,必定是军队无力,正有心试上一试,可还没开始行动,就被人家打到家门口来了……“那该如何是好……”
喀博风此时充当了军师的身份,摸了摸满脸的大胡子(大胡子军师???),深沉道“事已至此,我有一计,或许可以退兵!”
计将安出?不好意思,百延难不懂这个词,现实是百延难上前一把揪住喀博风的衣领,怒吼道“那还不快说!!!”
被扯来扯去的喀博风一脸无奈,唉,还是大王能发现自己的智慧,这个百延难简直就是莽夫!
整理好衣衫,喀博风淡淡道“既然只是他们安南将军的意思,那么我们为何不可用他们皇帝来压他们呢?”
“怎么压?”百延难有些困惑。
只见喀博风整理好衣衫,扶住城墙往下怒喝道“好胆!”
这一吼可吓坏了乌川跟赵隶他们,怎么?难道事情败露了?接着只听喀博风有模有样的向北拱了拱手,继续吼道“我南越乃是楚国陛下亲奉之藩属国!仰仗陛下之荣耀而存,而你身为大楚将领,与我等理应同是陛下之臣子,如今你却为了一己私利,意欲攻我南越,换取战功!就不怕陛下降旨责罚吗?!简直无法无天!下次朝贡,我定要狠狠参你一本!”
城墙上喀博风吼的尽兴,而城墙下乌川却是一脸懵逼,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什么战功?什么臣子?这还是那个嚣张跋扈的南越?自己走错地方了吧?
正欲分说,却见赵隶凑上前来,扯了扯乌川的战甲低声道“多说多错,见好就收。”
而城墙上见底下两人嘀嘀咕咕的喀博风,更是坚信自己的猜测。
果然,只见乌川犹豫道“可尔等聚兵乃是事实!不是意图不轨,还能是什么?”
“哼!无知蛮横!”喀博风似是有瘾,先是怒吼一声,然后继续道“我螣苏少族长被贼人害死,我们是召集人手捉拿贼人的!”
“哦?”乌川‘恍然大悟’道“那贼人是谁?”
喀博风正欲答话,却见百延难低声道“不可说是楚人!要不然这老匹夫定会从中作梗,借此不肯离去!”
“族长高见!”喀博风赞赏的看向百延难,然后理直气壮的对下面吼道“贼人是我南越流窜的奴匪!今早已经抓住了,不牢将军费心!”
啥玩意?赵隶(真贼人)、沈长明(真贼人)、海仇生(真贼人)……皆是一脸懵逼?几个意思?
见底下乌川不回话,喀博风语气突然拔高!怒吼道“话已说清!还不退兵?意欲何为?!”
然后只见乌川狠狠一挥马鞭,怒视一眼喀博风,吼道“全军撤退!”然后回到军中,率军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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