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楚军果然开始缓缓后撤,喀博风顿时大喜,一旁的百延难更是激动不已,城墙上欢呼一片。他们似乎忘了,城内的武士倍与外面的楚军……
而乌川一边领军后撤,一边不时回望,生怕他们开门出袭。不过显然是他多虑了,一直走出几十里,背后仍是城门紧闭,未见一兵一卒。
这时,乌川才松了一口气,大笑道“你小子这法子果真有用!给你一当个都伯如何?”
若赵隶真是江湖游侠,一个都伯的确是个不错的归宿,可他淡笑着摇了摇头。
“嫌小?”乌川愕然。
赵隶仍是摇头,揉了揉胳膊道“将军,我们还是先回去再说吧。”
“也好。”乌川狐疑的看了看赵隶,不再言语。
行至小村旁,乌川令自己的儿子,也就是先前领骑卒的乌战率军回卷土城,自己则带着几名亲卫,留了下来。一场弥天大祸消散于虚假之间,如何能不快意?乌川特意命人买来几坛子酒,坐在卫元的小院中,痛痛快快的狂饮起来。
“哈哈哈哈!卫老哥,你是不知道那城墙上的那个南越人,穿着一身丝绸,跟我讲什么陛下,还要参我一本,哈哈哈,笑死老夫了!”乌川许是人逢喜事,没下去几碗酒,就开始带着醉意说道。
而卫元淡淡抿了一口酒,没有搭话,只是带着几分笑意,几分探究看向赵隶。赵隶似是有感,举起碗中之酒,遥遥一举,然后一口喝掉。卫元自是笑呵呵的喝掉了碗中的酒水。
与此同时,同样在欢庆饮酒的还有百延难与喀博风,他们在棘瓦城中的大宅里,把酒言欢,好不快意,全然忘记了起初的想法。
推杯换盏,过了一会,喀博风脸色通红,满是醉意却又装出几分悲伤道“虽然喝退楚军,可族长大人的儿子却是……唉……”
没曾想,百延难摇摇头,搂着喀博风的肩膀道“兄弟这是做什么,一个儿子罢了,没事,我还有好几个!今晚咱哥俩在这好好享受一番,嗝~我来时就看到了,这宅子里的俊俏丫头,可不少!哈哈哈,儿子而已,老子再生他个十个八个!没事,来来来,继续喝!”
“好,喝!”喀博风也不再故作悲伤,带着邪笑看向一旁的侍女,笑着喝掉手中的酒水。
再说回来,当赵隶这边菜过三巡,酒过五味,桌上只剩下赵隶、秦广义、卫元、乌川之后,卫元淡笑道“阁下是否记得出征前,曾承诺过老朽何事?”
“哦?什么啊……嗝~”不知是真是假,赵隶醉眼朦胧的含糊到。
“阁下说,回来便告诉老朽,你的……另一个身份!”卫元此话一处,酒桌上顿时气氛一凝。本来醉意朦胧的几人纷纷开始清醒,沉默着望向赵隶。
见此,赵隶半趴在桌上,笑道“老丈真想知道?”
“老夫也想!”乌川大马金刀的坐在木凳上,看向赵隶。
“师父……”赵隶嘟囔了一句,然后秦广义明白其意,起身游走查探一番,然后重新坐下,点点表示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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