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籁俱寂,阿娇只好摸着黑前行,草从中传出动静:“阿娇,我在这!”
是方香的声音,阿娇又喜又悲:“方香姐,终于找到你了。”
方香扶住阿娇,缓缓前行:“我先带你到苗大夫家去,给小九月看病!”
“苗大夫,”阿娇顿了顿道:“苗大夫家,离这远吗?”
方香安慰道:“不远,不过苗大夫住山洞。他是一位苗医,因受不了胡霸天的凄凌,便逃到了我们这,寻了一处僻静的山洞安了家。早些年,我爷爷上山砍柴,见他受了腿伤,便把他背回了家中。他感激不尽非要,同我爷爷拜把子。”
阿娇看着前方昏暗的烛火,问道:“方香姐,前面那亮灯的地方是吗?”
方香姐点点头:“对,终于到了。阿娇放心吧,苗大夫医术很高明的。”
见了苗大夫,阿娇心情异常激动:“苗大夫,你快帮我看看,我的孩子,她身上滚烫滚烫的。”
苗大夫瞅着襁褓中的孩子,叹息道:“这,还是个婴儿。”
苗大夫拿出听诊器,从容不迫地诊听,随即拿出一剂药水,喂入小九月的口中,说道:“小九月得了肺炎,我给她喂了退烧药,不过,她必须输液!”
“输液,”阿娇急促道:“小九月还那么小,就要扎针,可我们又到哪去输呢,难不成要连夜跑到医院里去吧,可那样,路程又远,又没钱,我该如何是好?”
苗大夫慈眉善目,拍了拍阿娇的肩:“你不必恐慌,我是从小学习中医的,后来家里又出钱供我学过几年西医,所以输液打针的事,你就不必犯愁了!”
苗大夫四十开头,帅朗的面容,走起路来也步步生辉,做事又成熟稳重,扎起针来也从容不迫,技法纯熟一针便帮小九月扎好了针,苦笑道:“还好,当时给胡霸天,做私人护理时,偷偷地留了一些。今日救小九月,刚好派上用场!”
阿娇‘扑咚'一声跪下,感激涕零道:“谢谢苗大夫,还有方香姐,小九月她有救了!”
方香搀扶起阿娇,说:“我们都是姐妹,有什么好谢的。对了要谢还是要谢苗大夫和徐凤,没有徐凤的通风报信和苗大夫的医术,小九月恐小命难保了!”
阿娇点头说道:“对,只可惜徐凤姐已走远了,我不知该怎么谢她了!”
方香筦尔一笑:“徐凤的哥哥是共产党员,徐凤是投奔他哥去了。如今,民不聊生,只有共产党想着咱们普通的老百姓。等有机会见了徐凤,我也要去做一名共产党员,为祖国贡献力量!”
烧退了,小九月开始啼哭,苗大夫说道:“小九月兴许饿了,阿娇,你去给孩子吃奶吧!小九月折腾数天来,脾胃也坏了,我给你配了些药。你记得要一日三次,准时喂给她吃!”
阿娇小声应允:“谢谢你,苗大夫。”便抱起了小九月,坐在苗大夫小床上背过身去喂奶,看着小九月大口大口的吸吮着奶汁,阿娇如释重负,几行热泪流下:“小九月,你终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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