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姐,”阿娇艰难地撑起身子,感激涕零道:“谢谢你在这个时侯,还来看我。”
徐凤猛然掀开了菜窖盖子,扔下绳索,着急道:“快别磨叽了,小九月发烧了,我得拉你上来!”
阿娇一听小九月发烧,火急火燎,心慌意乱系上绳索:“徐凤姐,绳子我系好了,你拉我上去吧!”
徐风身材槐梧,嗓音浑重,若不仔细分辩,还当真以为她是个男儿。
她身强力壮,平日里四五个彪汉也近不得身,拉起陈炎娇来,自然不费炊灰之力。
阿娇上来,瞅见横七竖八躺旳家丁,问道:“徐凤姐,这四个人都是被你打倒的?对了,小九月怎么样了?”
徐凤叹息道:“小九月被我安置在,长工蓝军那!我长话短说,这些天,小九月被林巧喂养不当,或者感染风寒,总之,小九月身体不好。我,是府上的丫环,没有多少钱。在知道你出事后,便趁外出时,找到了你纱厂的同事,共同凑了点钱,希望你能和小九月顺利脱险!”
徐凤拉起阿娇狂奔:“刚才,林巧也被我砸晕了,待她醒来,她一定会去夫人那吿状,所以时间紧迫,只好让你同小九月,暂时钻入粪桶里去了!不过,你放心吧,粪桶里面,我已清洗过了!”
到了长军那,阿娇见到了小九月,抱着她心如刀绞,泣不成声,徐凤见状,催促道:“快点吧,阿娇。”
阿娇只好抱紧小九月,为防止小九月哭泣...小九月也异常安稳,不哭不闹的。她摸了摸小九月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哎,徐凤,你大晚上的推粪桶干嘛!”守门人拦住了去路。
徐凤没好气地说:“谁说不是,这两天粪便怎么拉这么多,搞得我,深更半夜里还得推粪车!”
其中一人,掩着口鼻道:“哎哟嘛呀,都快熏死人了,赶快让她走吧!”
大门开了,徐凤火急火燎往前推去,听到后面有人嚷道:“得亏,徐凤胆正的很,一个女的大半夜的,还敢赶夜路。”
到了安全地带,徐凤放出阿娇:“哎,里面虽认真清洗过,但气味依旧残留,真是委屈你们母子了。你一直向前走,方香在那里等你。她爷爷的故交,便是小儿科的大夫。”
阿娇一拉拉住徐凤:“谢谢你,徐凤姐,你跟我一块走吧!你若回去,应容不会放过你的!”
徐凤笑道:“这是你的机会,也是我的机会呀,我早就不想当受气丫环了。我听说,中国解放军专门为老百姓抱打不平,今天会徒径尾子园,所以,我要连夜赶到尾子园去,碰一碰运气,看看能不能赶上他们!”
阿娇惊诧:“那儿,也收女的吗?”
徐凤点点头,道:“嗯,收,对了,你就别光顾着我了,我一个大活人,五大三粗的,寻常人也奈何不了我的。小九月正在发烧,你赶快带她看病去吧!”
阿娇只好别过:“徐凤姐,请珍重,我们就此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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