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首语:灵师门八堂主伏与灵师门原四堂主赵鹿的羁绊。
正文:
西南山域多匪患,多由落难流民组成。
清帝国为保证西南安定,命令地方政府组织军队全力剿杀。
(十四年前四川府衙)
“众将听令。”
“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西南匪患长期危及地方治安,使得西南各处民不聊生,朕甚感不安,故特命令地方组织团练,培养精兵强将,灭除匪患,以昭我大清之盛事开明。钦此。”
“吾等定将追随大人全力剿杀,不负皇恩浩荡!”
“既如此,我张某人谢过各位了。以后还要仰仗各位将军用心辅佐啊。”那人手握圣旨,意气风发地说道。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众人抱拳应声说道。
众将军请随我来内堂商议。
待到内堂,那人摆开图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勾画着各处黑点。
“众将军请看,这便是西南各处山河地形图,在这个图纸之上,所标注的大大小小的黑点,便是土匪据点。”
“张大人,这······”众将皆面面相觑。
“大人,这图纸上的黑点不下百个吧,如此多的匪患,我等应该如何对付?”一人面带疑虑地问道。
“是啊···”屋子里一片哗然。
“众位将军不必忧虑,我且给大家分析一下。虽然这图纸上有百余处匪患,但是,只有两处地方实力最强,那便是虎山崖的土匪以及飞云浦的土匪。这两处土匪数量加起来有千余众,不容小觑。只要这两处匪患势力祛除,其余各处都是热锅上的蚂蚁,不足一提。”
“大人分析的是。”
“虎山崖的土匪和飞云浦的土匪数年来都是朝廷征剿头痛的对象,皇帝陛下多次派兵前往剿杀,然而,这里的土匪异常奸诈,并且两处土匪联合起来,多次打败官军啊。所以这一次皇帝陛下下诏讨伐土匪,我们不能像前几次一样正面对抗,一来,土匪生活在山间,对所处的地形十分了解,如果我们贸然进攻只能是自取灭亡,他们占据的可是地利呀;二来,大军前去剿杀,必定令两处匪窝同仇敌忾,一旦他们联合,我军想剿灭他们将难上加难。”
“大人分析的极对,我等钦佩不已,只是大人,不能正面相抗,该当如何呀?”
“这需要离间之计。”张安微微一笑。
“离间之计?大人,离间之计可不容易做到啊,且不说土匪自身警觉异常,而且经过前几次官军剿杀,土匪们一定对陌生之人慎之又慎啊。”
“哼哈哈哈哈哈······”
“大人为何发笑?”众将不明原因。
“他会中计的,因为这份礼物我送给他两年了,是时候为我还礼了。”
(十六年前)
“官爷饶过小女子吧。”
“好啊,只要你好好服侍我,我就放你走。哈哈哈······”
两个清军打扮模样的人正在调戏一个良家女子。这时两个大汉制止道:“你们这些败类,也就只知道欺负手无寸铁的百姓了。”
“你说什么?!见你们两个衣着打扮,不像是平民百姓,倒像是帝国缉拿的逃犯。”
“是有怎样,不是又怎样?”其中一个不屑一顾地说道。
“我看你是找死。”
两个清军抽出大刀,杀过来。
两个大汉,迎面举拳过来,那两把大刀砍过来,竟然砍不动两个人的身体,两名清军呆住了,都在大呼:“你是铜墙铁壁不成。”
最终,两个清军跪地连连求饶。
“你们两个清帝国的走狗,今天本该杀了你,不过,怕你们的狗血贱在这位姑娘的身上弄脏了她的衣服,还不快滚!”
“大爷说的是,大爷说的是,我等这就滚得远远的。”
待两个清军走远以后,一个脸上有腮胡的壮汉,过来,眼瞅着那个姑娘。但见那名姑娘体态婀娜,面如四月桃花,肌肤细腻白皙,不觉看的呆住了。
“姑娘为什么流落此地,被这清狗捉弄?”在胡须壮汉的后面另一个壮汉轻声说道。
那名女子说道:“我本是山东人,随父母南下谋生,就在一月前父母下海经商落难而亡,我只能散了田产,东奔西走投奔亲戚,未曾想今日经过这里的时候,被两个官军盯上,就要蹂躏小女子,幸好两位英雄出手相助,小女子在此谢过。”
“原来你无父无母,四处流落啊。”有着腮胡的壮汉说。
“正是。”女子说道。
“那可真是太好了,我现在三十三岁了,还没个娘子,不如你就做我的压寨夫人吧。”
“小女子与英雄只有这一面之缘怎能答应呢。”
“这你就别管了,我看中的人,没有我得不到的。”说着腮胡大汉背起女子就走。
女子虽然苦苦挣扎,却是无法挣脱。
这两个壮汉,留有腮胡的是虎山崖的土匪头目,赵虎。另一个是飞云浦的土匪老大,石冲。
赵虎把女子扛到山寨后,就立即将女子迎为压寨夫人,一年以后得一子。孩子刚刚出生的时候,得了奇特病症,高烧不退,身体时冷时热,赵虎以为儿子就要死了,整日在山寨消沉度日。
某日,山寨兄弟禀报:“大当家,山寨外来了一个人,打扮特殊,背一个匣子,头戴一个竹篮斗笠。说可以治好大当家儿子的病。”
“是何人?快快有请,快快有请。”赵虎急切地说道。
随后山洞里出现了一个人,衣着打扮像禀报的人所说的,一模一样。那人见到了赵虎,说明可以救赵虎的儿子的来意,赵虎马上引他去见自己的儿子。
那时,赵虎的儿子在儿子母亲的怀抱里。背着匣子的人略略看了她一样,面露凶光,女子将脸胆怯地低下。
那人看了看孩子的病情说道:“十分凶险,如果迟来几日,孩子恐怕凶多吉少。”
“那我的儿子究竟得的是什么病?”
“并非疾病,而是灵种所致。”那人说道。
“灵种?”
“不错,灵种,我的身份是灵师,常年行走于江湖,探察微观世界的神秘之物——灵,今日路过此地,见山顶处一团昏暗的灵聚集在那里,我便走上山来,一探究竟。不想被山上的人逮住,我听他们讲了孩子的事情,知道了孩子生病的原因。”
“在这山上有一种灵,名曰:‘白露’,之所以是这样一个名字,是因为它混杂在晨雾水珠的旁边,样子像露水一样,白露进入山泉之内,而山中的人又多喝泉水,因此被大家喝进肚里。”
“既然这样,为什么我们这些人都没有事情,唯独我的儿子会这样。”
“莫要着急,待我细细讲来。白露为至柔至纯之物,极易被人体吸收消化,成年人的消化器官已经趋于完备,喝进这种灵会很快将它吸收掉,而小孩子则不同,他只是一个几个月大小的婴儿,对于至柔至纯之物如果一次喝下的超越了数量,他的消化器官还不成熟,无法将所有的白露消化殆尽,那么每天喝一点山泉,每天身体里消化不了的白露就在身体内部积聚,日积月累,所谓的病症就会产生。”
“那我的儿子还有救吗?”赵虎说道。
“不妨事。”见那个人从匣子里拿出一个小葫芦,葫芦口打开,伸出掌心,小心地从葫芦口处滴下几滴金黄色的液体。
再将这几滴金黄色的液体放入孩子口中,没有多少时候,见孩子的整个身体里散发出许多昏暗色的长烟云,缓缓地升到上空消失不见了。
那人又到山中人取泉水的地方,滴入黄亮色的液体,但见从山水之中游离出昏暗色的光线。
“如此这般,再喝山泉之水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果然,一日之后,赵虎的孩子奇迹般的好了。脸色恢复血色,动作也活泼起来。
赵虎大摆宴席,连连敬酒,说道:“想不到先生年纪轻轻,竟然是世外高人,我赵某敬先生一杯。先生来山中多时,我还不知道先生的尊姓大名,实属冒昧。”
“赵头领,晚辈与你同姓,单名一个鹿字。”
“哎呀,原来是赵鹿兄啊,没想到我们两个还是同姓,真的是缘分啊。我看先生文质彬彬,不如给我家小子取个名字吧。”
“我是一个晚辈,怎么能给头领的孩子起名字呢?这不合礼法。”
“先生救了我家小子的命,就凭这一点,先生如果起个猫蛋狗蛋我也愿意。”
“那赵鹿恭敬不如从命。在这人世间,锋芒太露,反而被利刃所吞噬,只有谦卑有加,默默苦干,或许才有一条生路吧,就叫赵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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