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你说他偷了什么东西?”子兰俏皮问道。
惊虹一敲她的脑袋瓜子,取笑道:“你是他二人肚子里的蛔虫,我等自是恭听高见!”
子兰揉了他一拳,骂道:“就会胡说,我几时成了人家肚子里的蛔虫了?”
惊虹一脸假愕,叹道:“啊?原来你也不知道呀!”
“废话!我要知道了还用问你?”
“那也是。”惊虹忽又双眉一锁,喃喃道:“相国寺有什么宝贝值得一偷的?说不得,只有追上去看一看才知道!”一振容,跟子兰、岳飞等人说道:“你们先回谭家酒楼,我去去就来!”
“喂,我也要去看热闹!”子兰急拦着他,意欲同去。
“以你的轻功,别说跟去看看了,追不追得上还是回事。乖啊,回去等着!”惊虹柔声安慰道,“我回来了便将所见所听全都告诉你不好么?”
子兰撒了会儿娇,也知道自己功夫所限,怨不得旁人,只得不舍地应了。
“少庄主,不如由我陪你一同去吧,咱们俩互相也好有个照应,前面还不知道是龙潭还是虎穴呢!”阮魂殇如是说道。他知道惊虹身价之高,可万不能轻易涉险,况且游历江湖这么些年了,自己从未遇到这么一个率性知己,情知前方凶险,也要舍命一陪君子了。
惊虹想了一下,点头应道:“好吧!”又跟岳飞道:“岳大哥,你带他们两回到谭家酒楼,照拂好二人!”
岳飞一拱手,高声道:“惊虹兄弟放心就是!”
“好!”说完这个字,便抓着阮魂殇鹏腾而起,飞虹过江般从桥上跨过四五丈。
阮魂殇心下大惊,暗道:“好飘逸高明的轻功!”
两人足尖一点地,惊虹便放开了他的手,循道觅迹,先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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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东门一处破败的屋舍之内,一线站着四个人,俱都黑衣裹面,露出一双双精光闪闪的骇人鸢眼,一瞬不瞬地盯住门口。
那背负绢布筒子的黑衣人在街角往四周望了望,确定无人之后,方才飞身跳过数尺高的垣墙,朝里面低声叫道:“兄弟们,我回来了!”
门口几人几乎同时抢出来,其中一个道:“老三,到手了么?”另外三个亦问道:“到手了?”
黑衣人一拍背,笑道:“大哥,有我出马还怕不手到擒来?”
那大哥似的黑衣人“哈哈”大笑,一把将口中的老三拥入怀里,似泣非泣地道:“好兄弟,我就知道你能行的,咱们兄弟里边儿,就数你小子的轻功最好了!谢天谢地,相国寺里卧虎藏龙、高手如林,幸好你没事,否则做哥哥的可是要拼了……”
那负筒的老三却捂住他的口,小声说道:“大哥,先别说这些,有个大和尚追过来了,咱们小心些为妙!”
那大哥嗤笑道:“怕他个鸟,咱们兄弟五个还怕他一个不成?哼,最好现在就找上门来,爷爷正好送他去西天见他那终日念叨的佛祖!”
正说间,忽听门外一声高喝:“好贼子,哪里逃!”“喀喇喇”一声脆响,门闩断裂,跟着又是“砰”的一声空响,两扇门板便似那断了线的风筝在大风里疾飞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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