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莲点头:“嗯,这两天我仔细留意了,对面进进出出的男人可不少,而且还有些是奴家……奴家的常客,奴家敢确定对面的那位姑娘也是跟我一样的。”
赵夕指大喜,以拳击掌,搓着双手,嘴角猥琐一笑。
金莲善解人意:“公子要是不进屋,那奴家就……。”
赵夕指挥挥手:“你关门回吧,今天不用你招呼我。”
等金莲关门,赵夕指走到左边的小院子门前,躬着身子从门缝往里看,猴急猴急的猛搓手掌,干咽口水。他敲了两下门,把手罩在嘴边朝院内喊话:“广寒,快开门,本公子都等不急了。”
巷口,殷立听他喊话,如遭雷劈,什么玩意!广寒!
当下闪身而出,朝赵夕指喊:“赵兄,你刚叫什么!”
赵夕指捏头看见是他,吓得脸色惨白,撒腿就跑。
殷立追了两条巷子,总算追上:“你瞎跑什么。”
赵夕指脸颊痉挛,干笑:“呵呵,呵呵。我不是不讲义气的人,五天前她到这里租房子住,那时我对她一点想法都没有。这不,知道她做了暗门子,我才……呵呵,我才去敲门。”
殷立诧异:“你听你刚才叫广寒,你是说她吗?”
赵夕指道:“对,不知道为啥,她做暗门子了?”
殷立怒道:“胡说八道,我不相信她会做那事!”
赵夕指苦笑道:“你别冲我嚷嚷啊,这事跟我又没关系,又不是我逼良为娼。再说,本来我也不信,这不是确定了,我才敲门的吗。你不信的话,你自己敲门去。”
殷立稍息怒火,他知空穴来风,非是无因。
况且,广寒留书所述,应当就躲在地下城。
他心里格挡一下,难道赵夕指所言不虚?
于是说道:“好,我们一起过去敲门。”
两人回到那院外,赵夕指负责敲门,但开门却非广寒,而是一个陌生女子。赵夕指愣了一下,问那女子屋里是否还有别人?那女子说没有。赵夕指不信,硬闯进去,左右寻找,上下搜寻,结果啥也没有找到。
殷立暗暗抹汗,长舒口气,没找到就好。
躲避太后暗杀而已,不至于沦落如此吧。
他道:“看看,我就说你胡说八道吧。”
赵夕指纳闷了,明明在这座小院子见到过广寒,何以又没有了?这个事情他非要弄清楚不可,于是他给那陌生女子两枚金币,问她是何时租下这座院子的?又是从何人手中租住的?那女子本就是个暗门子,没办事就喜得两枚金币,自然是欢喜之极,当即就把情形说了。
据这女子交代,她搬来这座院子才四天。
在她搬来之前,确实有个女客住在这里。
那女客交了租金,却只住一晚就离开了。
而这院子正是那女客免费转租给此女的。
问完话,赵夕指笑道:“我没胡说八道吧,她确实在这里住过,可是我就想不明白了,她不好好待在家里,来地下城做什么?还有,她在地下城租下院子,按理是要长住的,可她却只住一晚,弄不懂她在搞什么名堂?”
殷立没接话,脸色深沉,心里面装着事。
租下为何又离开?她究竟还在地下城吗?
赵夕指是来找广寒泄火的,知道广寒不是暗门子,心里顿觉无趣。这把火还是憋回家去再泄,当下拱手告辞,转身欲走。殷立喊住他:“等等,我出门没带钱,你身上有钱吗,借我一点,明天还你。”
https://guangyinzhiwai.com/book/7600/196267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