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只是他的一个预防措施,有余老师和大青衣在,他更希望暴雷的事情不会发生。
原书《末日之书》是以双线叙事展开:2054年牛静大学历史系学生伊芙琳因时间跃迁系统故障误入1348年黑死病爆发的英国村落,同时未来世界因操作员感染流感引发现代隔离危机。
这书通过中世纪瘟疫与现代疫情的双重困境,探讨人类面对未知病毒的生存挣扎与群体关联,融合历史与科幻设定。
李恒理了理思绪,决定对文中一些设定和脉络进行修改,目的是更具有可读性、故事性、冲击性和创造性。
同时也让《末日之书》融合自己前生所见所闻的一些新东西,让其更加贴合自身。
人嘛,一旦找到了新「玩具」,就特别有新鲜感。
这不,钢笔尖一触碰到纸张,李恒就好似打了鸡血一般,不同于写国内传统文学的沉稳,他写作过程中十分亢奋,笔走游龙,灵感爆棚,以爬格子的形式,不知不觉就写满了12页纸。
差不多快5000字。
李恒揉揉发酸的手腕,顺道瞅一眼手表,00:27
得咧,已然是凌晨过了。
想着外面客厅的四女,想到自己亲口把余老师给叫了过来,他犹豫片刻,临了还是压抑住澎湃的写作欲望,放下笔,起身走出书房。
和预料的一样,四女竟然还没散场,还在打牌。
但她们谁也没说话,气氛安静地可怕。
本来孙曼宁喊打牌的最初目的是为了活跃气氛的,缓解诗禾和余老师之间的僵硬关系的。
可结果——.
呵!一通牌打下来,别说缓和关系了,气氛反而更僵了。
李恒来到沙发边,本想问问今晚谁赢了?
但下一秒看到周诗禾身前堆满堆满的钞票,瞬间就明白了一切,熄了询问的心思。
视线扫向其她三女,他愈发感觉不对劲。
麦穗目光游离不定,一会偷瞄眼诗禾,一会偷瞄眼余老师,神色中隐隐藏着担忧。
孙曼宁同样担忧,但这二货到底是二货,担忧中还有些幸灾乐祸,还有一份看戏的心思。
余淑恒看似知性从容,但不经意间的蹙眉,还是暴露出了其此时的心态并不算好。
余老师之所以心态有点炸,罪魁祸首源自于周诗禾。
不论余老师出什么牌,周诗禾都能管住、都能压制、都能掐死。
而且,周姑娘只针对余老师一个人,往往一局下来,余老师出不了几张牌就输了。
对同是敌人的孙曼宁,周诗禾却放松了很多。
咋说呢,孙曼宁可以出牌,只是不能让她全部出完,周诗禾完全掌控着每局牌的最后胜负。
李恒观察一会,发现周姑娘不仅手气非常好,还精通算牌,几乎能把余老师的手牌算死。
手气好+会算牌,奶奶个熊的!这还怎么打?
打个屁啊打,余老师还算有涵养的,要是换一个人,出张牌就被压死,出一张牌就被压死,他娘的早掀桌子了好不好?
李恒不忍看下去了,打破僵局问:「你们这是第几轮?」
周诗禾面色平静,端起手边的茶杯小口喝一口,没做声。
余淑恒全神贯注凝视着手里的牌,在思索破局之法,同样没说话。
麦穗柔声讲:「这是第4轮。」
不待李恒继续发问,孙曼宁插话进来:「这是麦穗和诗禾的第4轮。我和余老师还是第一轮,还是打4。」
李恒懵逼:「意思是,你们打了一晚上,只赢了一把?」
孙曼宁挤眉弄眼说:「对呀,就赢了一把,那把还是麦穗牌太烂,被我们偷鸡了。」
李恒听明白了,那把是麦穗故意放水,要不然余老师和孙曼宁一把都难赢。
一晚上只赢一把,他都替余老师心急,难怪平素那么好脾气的人,此时也在对着牌较劲。
可光较劲有屁用啊,余老师牌技本来就不如周诗禾,更何况手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就只有挨输的份喽。
同时,他也品出味来了:周姑娘在故意为难余老师,且笃定余老师不好轻易认输,然后就一直追着杀。
同时,在场的人都明白:周诗禾和余淑恒的比拼,已经不只是局限于牌局了,而是扩散到了感情和音乐理念的争锋,在气势和决心上的争锋。
环视一圈,李恒对周诗禾说:「诗禾同志,你累不累?」
周诗禾恬静回话:「不累。」
李恒右手在桌子底下偷偷扯了扯周诗禾的衣服,口里继续说:「我看你打得好过瘾,让我爽两把怎么样?」
周诗禾眉眼低垂,瞅眼那只拉自己衣服的手,再瞅眼某男人的神色,温婉笑笑说:「好。」
说着,她把手里的牌交给李恒,端着茶杯,起身去了外面阁楼上,透气去了。
凭栏望着满天繁星,周诗禾今晚的心情格外好。
她虽然还没猜透李恒为什么会把余老师叫过来?但不用想也肯定和自己有关o
所以,她通过碾压牌局的方式告诉委婉李恒和余淑恒:她决定的事,谁也阻挡不了,在这场感情中,她要做最后的胜者。
本来之前穗穗放了一次水,周诗禾为了不让麦穗继续放水,接下来几把牌都是一挑三,连队友穗穗的牌都直接压死,不给任何机会。
麦穗明悟闺蜜的心思,从那局牌以后,再也没放水,而是认真打。
李恒坐下来,隐晦地朝麦穗使了一个眼色。
麦穗意会,配合着他偶尔出错牌,然后让余淑恒和孙曼宁连赢了局,最终从4
打到了8。
当打到8后,余淑恒放下了牌,看下表微笑说:「不早了,今晚就到这吧。麦穗、曼宁,有时间过来喝咖啡。」
麦穗说:「好。」
孙曼宁嘀嘀咕咕说「憋死了,老娘快憋死了」,随后一股脑冲进了卫生间。
余淑恒拿起包,意味深长地扫眼李恒,起身走了,回了对面25号小楼。
李恒对麦穗说:「我去送送老师,等下回来。」
麦穗嗯一声,望着他离去。
下楼,过巷子,进到25号小楼。
房门一关,李恒从后面直接拦腰搂住前边的余淑恒,「怎么?生气了?」
余淑恒站在原地没动,糯糯地问:「小男人,你心思坏了,你是想我和周诗禾互相牵制吧。」
李恒u嘴巴硬地很,打死也不承认哇:「没有。」
说着,他的右手透过衣服缝隙,不断往上攀抚。
没一会,就捉住了正在山野中奔跑的兔兔。
余淑恒原本站立不动,可最终还是倒在了他的软磨硬泡之下,身体后仰,靠在他怀里,缓缓闭上眼,什么话也没说,静心感受他的一举一动,享受那蔓延至全身的玄妙。
十多分钟后,被挑逗到情难自禁的余淑恒在他怀里翻个身,双手搂住他脖子,破天荒主动吻住了他。
李恒很是知情知趣,与她热吻在了一起。
漫长的一吻过后,余淑恒离开他的嘴,呼吸略带急促地调侃说:「塞翁失马,焉知后福。小弟弟,吻技不错,诗禾得不偿失。」
李恒汗颜,收回手,松开她:「好好休息,明天陪我去一趟安踏鞋业。」
余淑恒点头,然后双手开始系衣扣,眼角满是春意说:「我真希望你能早点毕业。」
为什么希望他毕业,两人心知肚明。
李恒安慰道:「快了。」
把最后一粒纽扣规整完毕,余淑恒抬头:「你回去吧,把外面的院墙门帮我锁上。」
李恒问:「从外面锁上?」
余淑恒默认。
李恒问:「那你明早怎么出来?」
余淑恒忽地踏前一步,风情万种地在他耳边说:「你来床上吻醒我。」
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番话,李恒双手把着她腰侧:「老师越来越有情调了。」
余淑恒饶有意味地说:「不许叫我老师。」
李恒轻声喊:「老师。」
余淑恒清雅一笑,退一步,又退一步,转身,然后潇潇洒洒地上了楼梯,慢慢消失在他视线里。
轻熟女人果然最是有味道啊,李恒留念地瞧瞧自己的右手,刚才好有感觉。
锁上门,回到家时,麦穗正在洗澡。
李恒四处走走,没发现周姑娘和孙曼宁的身影,于是在淋浴间门口问:「麦穗,曼宁她们回去了?」
「嗯,诗禾说困了,回去休息了。」麦穗的声音从水流中传出来。
李恒敲磨砂玻璃门:「把门打开。」
里面的水流声静了静,稍后继续哗啦哗啦流。
「咚咚咚!」
李恒再次敲门,「麦穗,开门。」
里面没有反应。
李恒喊:「你不开门,我自己开了啊。」
麦穗柔媚一笑,不以为意,「好。」
「我真开了啊。」
「好。」
麦穗不是余老师,不是周诗禾,还没充分领教过开锁小达人的李恒,所以才那么轻松应声。
嚯,被麦穗同志小瞧了嘛,看来是时候表演一手了,李恒回身,找一张硬纸片过来,对着门缝就那么一刷。
「咔嚓」声响起,然后——
然后玻璃门开了。
「啊!」
看到门开,看到他站在门口,麦穗双手抱胸,下意识啊一声,晕乎乎地盯着他。
四目相视,李恒眼睛渐渐放光,望着水流中的曼妙身姿放光。
良久,血脉债张的李恒缓缓朝她走去:「媳妇,我帮你洗吧。
”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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